两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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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先生:

当我写下此笔的时候,我们已相隔整整四百九十五年了。

先生当然不可能知道我。这么漫长的时间,足以让很多的事情发生又消失掉了。死亡是经常性的,最关键的是,死亡之后的遗忘,更让人绝望,那遗忘充满了否定性。虽然,绝大多数的事物最终都将成为沙砾或野地里的狗尾巴草,但先生是极少数可以在肉身已去的情况下做到思想不灭的。(剩余343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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