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谬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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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影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画展。她没想到这一看,竟给自己面前看出一道“槛”来。

观展人不多,都是些头发花白的老同志,把偌大一个市文化馆崇文堂装点成了一方早春的花园,稀稀疏疏的老桩白梅,东一株西一株,在春风吹拂下,轻轻摆动着。年轻的江影则像一株故作桃杏色的红梅,尽管“尚余孤瘦雪霜姿”,但混迹于一园老桩白梅间,到底显得有些扎眼。(剩余526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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