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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弦操

在我的故乡白马镇,肥沃的黄土地生长庄稼也生长稗草,就像村庄养育寡言的人也养育有趣的人一样。寡言的人总有一样的沉默,散发着土地潮湿的黏性;而有趣的人却各不相同,标准不一,可无论怎么归类,酒叔都该算一个。现在想想我应该叫他九叔,因为在父亲那一辈,他行九。可他又嗜酒,一天三顿,顿顿不落,喷吐出来的酒气都能醉倒人,所以在我心里一直当他是酒叔。(剩余602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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