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田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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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头上,大人们忙着拽住薄膜。

天地间都是风。

薄膜做着最后的反抗——它将被盖在棚架上,两旁压满土块,再补上几锹,直到安分下来,为我们之后的半年生路积存温度和希望。

风一阵一阵灌进来,薄膜饱胀。风走了,薄膜瘪下来。下一阵风又灌进来,我趴在薄膜上,被托起,又落地,反反复复,乐得呼喊。

三天前,娘舅用洛阳铲在地里打出两排洞,间隔一公尺,五六十公分深。(剩余52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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