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第4期书屋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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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人情,往往详远而忽近,愈是现代史料,愈无人保存。”瞿宣颖还说过:“吾国人于字画则知珍重,于史料则不甚顾惜,其毁于无知者之手盖不知若干矣。”详远忽近,治史之痛点。岂止文字上的证据,曾昭抡在《缅边日记》中记述,有一南诏古碑,乡人无知,挪作他用,敲毁不顾,徒唤奈何。见识瞿宣颖,以为其为岳母曾纪芬《崇德老人自订年谱》所撰之序,为最好的文字,或此年谱为其执笔,亦未可知。(剩余84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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