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世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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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在脑海里见到他的时候,他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就像观摩幻灯片一样,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因饱受折磨而在夜晚辗转反侧的身影,以及他的深层意识中那些缥缈迷离的梦境。长久以来,我一直想着他的痛楚和他对痛楚的恐惧。我尝试去理解他像裸露在外的血管一样敏感脆弱的神经,通过他的眼睛,白昼和夜晚的所见所感仿佛具有某种本质上的相通性。(剩余1019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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