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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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老江那天,正逢立秋。

小区里的银否叶镶了金边,在晨风里漱簌作响。我抱着保温杯坐在长椅上,看他在红砖小径上第五个来回。他黑色短裤下白生生的腿肚子晃得扎眼,腋下夹着播放国际新闻的手机,老式牛皮公文包在腰间荡来荡去,活像挂着块风干腊肉。

我们第一次搭话是在假山后的凉亭。

他刚掏出黄鹤楼,我递去的火苗惊得他眼镜片一闪。(剩余9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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