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雕刻的肖像(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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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禽

那是一只,曾经鲜活的禽类。哪怕是寒冬也要早早从鸡窝爬起,用火红的短喙,灼烧黑夜褪去的尘埃,点燃太阳,从茅草搭的棚子尖漫射村庄。

总像忧愁一样在院里踱步,总像皱纹一样耷拉脑袋,为了生存寻找发馊的饭菜。

供奉餐桌,它何尝不觉生育是一种罪过,吞咽鸡蛋,比吞咽一只鸡容易,就好像抛弃加减法里的那个随意的——零,命和虚无类似。(剩余3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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