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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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已经抵达精神阈值的极限。她是住在我隔壁的邻居,“老破小”的筒子楼,隔音效果差,声音乒乒乓乓,直冲我的脑门。好像那堵老墙比铁鏊子烙的一沓煎饼厚不了哪儿去,她的泣诉、谩骂、歌声、喷嚏声,在屋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都被我听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她放声歌唱,《映山红》《南泥湾》《洪湖水浪打浪》,一首接着一首,唱着唱着,声音蓦地转暗,低沉如箫音,细细的哭声,如山涧小溪肆意流淌。(剩余269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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