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线缠绕的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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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有闲整理储物间,正翻着,手机提示羽绒服发货了。这时,角落老樟木箱锈扣松开,一件碎花棉袄带着陈旧樟脑味,滑进我怀里。摸到后襟那道浅牙印,想起七岁流感发烧,烧得迷糊咬出了印子,我裹着这袄躺了半月,母亲守在床边,用艾草煎水一遍遍擦我额头。窗外雪粒子敲打玻璃,恍惚间,我好似听到儿时停电蜡烛燃烧蜡油掉落的噗噗声。(剩余154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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