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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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再次来到我面前，从他满是褶皱的脸上，还能看出他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一个礼拜前，他来过，要我给他办理寿命延长业务。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老者，不过还是以职业性的口吻问道：“需要几天？”老者举起手掌，他的手指苍老得像是浸泡过污水的树根，“一天……哦不，两天吧。”他低声回答。

这些年，我所在的部门逐渐清闲下来，有时一天也难见几个人来。（剩余8490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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