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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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幢建在坡头的小院落,白墙青瓦,顺着十几级旧石阶走到头便是院门。木门斑驳,经受过几十年刀剑风霜的洗礼,白一道灰一道,像一张哭花了的脸。这两扇“吱嘎”作响的旧木门,总会在春节来临贴上田姑爹的墨宝,新与旧、正红配灰褐,反而搭配出一种说不出的艺术美感。石阶两旁种着扁柏,夏日里蒸腾出微臭微香的奇怪植物气息。(剩余2045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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