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拉不直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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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深冬老树的枯枝，虬曲着伸向灰败的天空，像一个个拉不直的问号。雪片无精打采地飘落着，他站在街口，看着白雪盖住一个个指向天空的问号，看着匹匹白马从雪中生长，站起，奔跑。积雪上没有留下蹄印，马群迎着北风，奔向无尽远方。

第二天醒来，他长出了马腿。

马腿打着弯，不好控制。等到他终于能适应它们时，钟上的时针己指向七点。（剩余2033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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