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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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柜静静地站在我母亲卧室的墻角,像一位沉默的老人。五十年了,它像亲人一样始终陪伴着母亲。这是母亲唯一的嫁妆。我以为只有母亲会变老,没想到木柜也变老了。

木柜三尺见方,笨重陈旧,有四只脚,从顶上翻盖,几乎容得下一人。深褐色的柜身泛着温润的光泽,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一把“铁将军”长年累月挂在它身上。锁,成了权力的一种昭示,在我家除了母亲,谁也打不开。(剩余35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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