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证

——读胡世鹏巨幅哥特山水《空谷枭响与三叶虫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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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活着,刹那之后皆是暗夜,昨天的阳光和风雨不可能重新回到眼前。记忆不是记住了应该记住的,而是记住了想忘也忘记不了的。不过不必膈应,这是艺术创作的源泉。作家活着是为了讲述,画家活着是为了重现。二者有所区别,却也区别不大。《空谷枭响与三叶虫的距离》不仅仅是忘不了的记忆,还有沉淀在潜意识里,从记忆里飞出来的记忆。(剩余190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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