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和精神障碍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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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6个月之后,我再度陷入低潮。

身为记者的我,在又一个无法按时交稿的晚上,向妈妈求助,表示自己需要正式的治疗。

“我可以带你去精神病院看一看。”妈妈说。那是她熟悉的、往返20余年诊疗取药的地方。作为一名资深双相情感障碍患者,听筒里妈妈的声音很平静,她说可以带我去看看,以打消我的焦虑,“但那儿,并没有你希望的那样有用”。(剩余838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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