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境、异样和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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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有关疫情的文学表达,大都会涉及“隔离”。的确,隔离时期注定是有故事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常常自觉和不自觉地关注着隔离状态下的人生百态,而那些因为隔离而身处异境的人更让我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或者说异想。正是由于这种遐想或异想带来的冲动,让我进入了《意外游戏》的创作。

因为突发疫情,农民工杨八饼独自被封控在一处豪宅,不仅过上了锦衣玉食的上等人的生活,还掌握了富商舒诗远见不得光的秘密。(剩余88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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