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院,闲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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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来到槐花院生活,我才八岁,正满心欢喜盼着长大。稚嫩的年纪,看一切都新奇,万事万物好像都镶了层暖光滤镜,浅黄带晕,朦朦胧胧。相片如此,记忆里亦是如此。

在老家当了一年留守儿童后,我对父母产生轻微的距离感。父母估计有所察觉,或从身边亲戚好友的经历得出结论:让孩子做留守儿童,到时可能会追悔莫及。抛掉经济负担和入学上学等顾虑,父母终于下定决心,要把我带到他们身边生活,也就是槐花院。(剩余129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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