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写诗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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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9月,我正把自己固定在车座,安全带从平面绞成了立体的麻花,翻滚着,像粗粝的麻绳勒着我宽阔的肚子。我用右手托着下巴,眼睛不断打量车窗外阴晴不定的天气,不算好,也不算坏。高考的改制让失败的考生失去了从头再来的机会,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结果——前往合川的一所本科院校读书。人生的精彩不应被成绩限制,我无数次这样近乎自我催眠地安慰自己。(剩余527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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