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倒卷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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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道如一根麻绳,粗糙地在县道上打了个结,宛如疤痕。拖在村庄里的村道又麻丝般地松开,不粗不细的一根散在三爹家门口。

三爹在村庄生活了99年,年届白寿。这阵子,有“声音”打村道而过,县道上的更多一些。“声音”一齐涌向县城,而后又飘回来——鸡鸣犬吠之外,三爹一律都称之为“声音”。

村庄对面的山头叫“对面山”,村庄西头的山头叫“西头山”。(剩余37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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