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牌(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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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牌立在墙的一角,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在被人拿起来之前,不知道它已经默默地靠墙站立了多久,也不知它是一块枣木还是桑木,或者是柳木、杨木。总之,除了蒙尘,它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形状,没有破裂、变形。只是原先被桐油刷过的光泽已经暗淡,只有眼尖的人才能辨出尘埃下隐隐的底色。我想接过来用手去掂掂分量,但看上去它早已被岁月风干,清瘦,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除去涩滞与虚浮,风干身体多余的水分,让自己不至于接近腐败,仍然精神抖擞地成为水牌——一枚可以随时待命的水牌。(剩余28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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