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磨着它的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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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把多少粒麦子碾成艰辛,

才能从岁月的锅中打捞出一碗面条?

乡村不是田园,艺术家骗了我们,

麦地仅仅是母亲们渡劫的地方。

麦穗打到脸庞,很痒,刮出平行的疼。

母亲抓住麦秆,镰刀紧绷像一面旗,

她用尽力气,只在麦浪上划出了一个

迅速愈合的伤口。

利刃划破气浪的声音,清晰、响亮。

那个抬起、落下的动作重复了一整天,

那个动作优美、有力,如大地的坚忍。(剩余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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