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低得顺着地面漂浮而来,半生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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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友广涛兄上午九点约到家中

和五十年前援桂医生的二代家属座谈

我的生物钟被改变,

像他们所讲述的哭声拉响汽笛

场景变换,情节变换

更像集体下车后的摘车厢

火车上的婚礼,三天两夜吃的面包和

饼干,和在车座下

爬来爬去的少年又调皮起来

洛清江清澈得还像那个八岁半的少年

记忆中桂圆的甜

面对路灯,回天津看病的娃娃说:

“爸爸,把棍子上面的气球给我摘下来”

也有尴尬,改了年龄的哥哥对弟弟说:

“从今天开始,我得喊你叫哥哥”

全是陌生的。(剩余4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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