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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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家

与后来的许多人一样,我说,我会永远记住那天。

从那以后,我才明白我毕生钻研的一切是多么拙劣。它是百分百完美的,人们无法想象出它的样子,只有在看到之后才惊讶于它的存在。

慢慢地,我开始明白,我们语言本身的稚拙。有时我对此感到厌恶,却无法从这种稚拙中跳脱出来。那天,我吃掉了餐盘里的最后一块牛排,手指在咖啡菜单间犹豫;长发没有束起,懒懒地披在肩上,有点儿发油。(剩余137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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