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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桑稻事

不记得最后一次和母亲收割庄稼,是收了谷子还是花生,不记得我家最后一次杀年猪是哪一年的哪一天,不知道无法进城的老水牛最后被转卖到哪里,我只知道我在浮生里所做的事,无不与老家有关。我喜欢那个山旮旯,做梦也想回到那个家,我在城市钢筋混凝土之上买的房子,竟然一次也没有梦到过。

祖母的裹脚布,祖父的烟锅,爷爷的犁头,父亲的录音机,奶奶的木衣柜,妈妈的针线篮,儿时用过的葫芦瓢,放牛装晌午饭的竹篾饭盒,都收进了村史馆,浓缩成一个年代的记忆,物什上每一条纹理都是一个无声的故事。(剩余639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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