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小虎队和十字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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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我还会想起父亲带我去烧画的那个下午。那个时候的符镇,没有人知道艺术是什么,至于美术馆、博物馆和画廊更是闻所未闻了。村子里家家户户日升而作、日落而息,耕种劳作是为之倾其终生和所有的忙碌事业。作为祖祖辈辈在黄土地上靠双手吃饭的农民,当说起艺术的时候,他们零星半点提到的只有那些画匠们的字画。

那时候的我大概四五岁,村子里还没通电,天黑吃饭得围着煤油灯盏。(剩余459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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