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伤

  • 打印
  • 收藏
收藏成功


打开文本图片集

“凤娥妈你记得吧?”母亲问。

“记得。”我说。

“怎么死的晓得不?”母亲又问。

“真的不晓得。”我说,“凤娥妈走了五十多年了吧?”

“我快去见她了,该给她赔个不是。”

凤娥妈是海凡爷的堂客,我家的隔壁邻居,走路有点向左边倾斜,但不是很明显,看习惯了像正常人一样,但我妈第一眼就发现她是个跛子。1968年我家从山里搬到石岭,那天是六月初五,屋下堂厅有很多男女老少像看把戏一样,看着我姐我妹我弟还有我像猴子一样从推车上蹦下来。(剩余704字)

mon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