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套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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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你这是咋了？就咱俩人，弄这么多菜干啥？”她这么说的时候声音是沙哑的，眼睛里像揉进了沙子一样难受。

“老婆子，摆上四套碗筷，准备吃年夜饭。”他答非所问。

“你傻了呀，柱子都走仨月了，儿媳也改嫁了，你还……”她晃晃悠悠进到里屋，趴在炕上抽泣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摆弄着碗筷。

她起来，想把多余的两套碗筷收了，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说：“不要！”

他的手那么有劲，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是个不可改变的决定。（剩余988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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