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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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凤芹听到沈家三少爷回来的消息时正在她爹开的和顺磨坊里磨苞谷,比苞谷粒还大的汗珠濡湿了她鼓鼓胀胀的胸脯,两只肥硕的斑鸠在连襟蓝布褂子里躁动不安。本来这粗活轮不到她干,这个秋天浏阳河遭了旱,水车的涡轮停摆半个多月了,家里那头叫驴子偏偏又害了病,她只好撸起袖子把自己当牲口使唤。

毫不夸张地说,二十四岁的马凤芹是麻溪镇的一枝花,但跟她同龄的妹子都是两三个伢崽的堂客了,她还是个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的黄花大闺女。(剩余5658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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