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怜故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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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故乡的缘分其实很浅。

在我4 岁时,父亲遭逢意外去世,母亲打算一直留在这个家里,托公婆帮扶着带我姐弟二人长大,没想到大伯母因家庭矛盾喝农药去世,撇下一双幼子,大伯黯然神伤之下又去了新疆,抚育几个孙儿的责任就落到了爷爷奶奶肩上。爷爷奶奶子女多,孙辈更多,过于劳累。我小时候,常听见奶奶悲苦地抱怨说:“竹子都靠不了,还靠笋子吗?”

为了生计,母亲有一段时间将我丢在了李园。(剩余14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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