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没见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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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的一个周末,我顶着能把人刮跑的西北风和能冻掉耳朵的严寒,骑着咯吱作响的一辆有年头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从县城回到我们十里开外村里的家。本想着有温暖的炉火和可亲的灯火能一下子拥我入怀。可是,一脚进屋,却跌入了一种意外的清冷和黑暗。

我拉开灯,母亲在炕上靠东墙团坐着,看见我,她忙不迭地擦泪。(剩余45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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