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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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敲响我的门,告诉我他对电磁过敏。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当时我正在扯外卖的塑料包装,屋里放着一支弦乐,急促的节奏往前冲刺,敲门声跟着冒上来,一声追着一声。我将桌上的笔筒倒了个底朝天,仍没看到剪刀。音乐逐渐疲软,在屋内回旋打转,当敲门声将它彻底刺破时,我咬着塑料袋一扯,扯开一个洞。

谁啊?透过猫眼,我看见门前站着个通身锡箔的男人,满面罩纱,头上一顶锡箔盔帽。(剩余100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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