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沙与秋,无声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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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边的秋天,蝉声都被吹凉了。五六岁时,我住在管理段的老家属院里,出了大门,便是一道土坝,风从河面上刮来,带着腥气,瞬间便能卷走身上最后的暖意。我站在坝边看着浑黄的波涛裹着残枝断草,一口一口啃着堤岸,擦紧母亲的手仰头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父亲回来时,天总是墨黑的,而他离去时,秋霜正凝结在青灰的晨光里。(剩余76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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