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英雄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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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斧头开花了。”

保罗·策兰的这句诗,好似在暗示我,虽然三十多年过去了,但我对那些旧事的记忆却历久弥新。不是我不想遗忘,而是遗忘并不能解决遗忘所带给我的后遗症。也许,生命的确是应该珍惜的,但悖论恰在于保罗·策兰在诗的结尾所写的:“我听说他们把生命叫作/我们唯一的避难所。”

如今,我既然从这避难所里走了出来,那我就必须鼓足勇气,用我绝对的真诚,以事件见证人的身份,心有余悸地说给你们听——斧头开花的声音。(剩余526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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