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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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奔腾的马蹄，扬了尘埃

或是一面风马，在最高的垭口为出山的父辈召唤战神

可别是风中的经幡

不远飞，不扎根，只是摇曳

可以是冷冽的启明，弃了黑夜

或是一簇云，在山冈为放牧的阿妈遮去艳阳

可别是西落的残阳

不热烈，不停留，只是陨落

你可以

是飞往远方的鹰

或故乡的一场烟雨

坚韧而安详

宗塔草原

黎明（剩余40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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