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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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去上海乡下劳动,接受教育,到的时候,仍是冬天。

初到的几日,厚厚的灰黑云块总堆在那儿不动弹,接连着阴冷。风撕不开高处的灰黑,就待在低处刮动枯草,也刮人,刮可以刮到的一切。

总有不躲藏的麻雀,朝着高处飞去,稍许一会儿又返回,站立于悬空的电线,叫着自己的清脆,一声一声的亮晶晶,是最普通的悦耳。不明白它们的意思,究竟是在叙述,还是在抒情,却总要看它们一眼,心里想着,那两只脚丫,怎么立得住那高高的一根电线上?其实是多么地奇异、奇幻,只因为是每一天的情景,所以习以为常,不去想此处正可写出诗。(剩余199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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