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与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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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在暴雨里,我孤单地趴在那儿,没有人拉我一把,让我站起来。在废弃的粮油厂大门外的水坑里躺着,我几乎昏过去。迷茫中,我看到雨搭下几只燕子在窝里缩着身子,只露出头,它们模糊得像泥里的土,像土里的石灰一样。

再往北几百米是火车运煤专线,在那场大雨的呼啸中,我依然能听到火车驶过路口鸣笛的声音。

身上的旧自行车并不沉,它只压住了我的右腿,可我就是起不来。(剩余255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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