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灾变”:40年来新诗批评史话语解套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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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尔德林用“灾变”(Catastrophe)这个概念讨论索福克勒斯《俄狄浦斯》和《安提戈涅》中,两位英雄在“崇高时刻”被命运终结的悲剧。夏可君以“灾变”为文眼,讨论海子的诗歌,撰写《“计算的法度”:?日记?的绝对性——从荷尔德林与策兰出发》一文。夏可君在文章开头这样写道:

现代汉语,是不同于传统俗语的现代白话文,其发生,就处于不断的灾变之中,无论是它在历史政治上没有准备的被迫改变,还是在一片反文化的控诉中自觉地拉丁语法化,无论是后来革命的暴力化还是商业化对语言的平庸化,现代汉语,尤其是现代汉诗的写作,一直处于模仿西方大师作品以及对古代诗歌的意象韵律等等的转借之中,这双重的被动的模仿,以及历史持续的灾变,匆忙写作的诗人没有形成对写作本身的反省,感性与理性之间的关系没有得到充分表现,只有粗制滥造的江湖义气之争,没有对诗歌写作本身精确性的内在严格要求,也就无法使现代汉诗确立起法则或法度。(剩余151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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