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母亲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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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勇敢的战士

母亲是个不识字的小镇

女人

嫁给了祖上是富农的读

过私塾的父亲

父亲用“清高”读她

不懂女人的“私心”

母亲用妻子的要求“束

缚”父亲

——和他吵和他闹

在五个儿女绕膝的草

屋中，在农闲时男

人们抹小牌的单身

汉家中

母亲是在用吵宣布

那是她孩子们的父亲

不能只在队里干农活

她反复（剩余1817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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