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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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层的塔尖楼,慕云躺在二楼。当然,旁边是我。

我一个人干掉了大半瓶老白干,头疼得要死。慕云散开的头发后面,一架飞机正好飞过,在天空划出深深的伤痕——青灰色——看上去很疼。窗台上的一束纸绢花,从不枯萎。是什么花呢,反正不是康乃馨。

慕云侧起身,把飞机挡在了身后,在一片金色的阳光里转头看向我,小海,你过来,一晚上你都鼾声如雷,这会儿清醒了吧?我们有的是时间,总该做点什么吧?

前一天,我正式通知慕云,我们和好吧。(剩余93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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