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少有人去的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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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时,我的姥姥每隔一阵做黄酵母,在柿子树旁晾晒,阳光喜人,黄酵母团团可爱,我时而拣一两颗吃下,此时齿根仍有那股清香的酸味。每次做酵母,姥姥照例留下一坨面,晒干后扔进面缸里,下次再做酵母时,掰成许多小块,掺在调配好的材料里,大概起到引子的作用。有两篇小说我一直舍不得定稿,就类似姥姥的那坨面疙瘩。每次重新打开文档,在句子的丛林里寻找新的可能性,都仿佛在沼泽中爬行,远比写一篇新小说困难,但每次修改,都让我对小说和写作多出一些理解。(剩余13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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