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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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想起家里有一瓶红酒。

我想喝红酒!我叫嚷道,人呆呆地陷在沙发上。章明看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从电视柜的抽屉里翻出启瓶器,帮我开了酒。我倒了浅浅的一些,喝掉了,似乎感觉好一点了,就像一个病人喝了药一般。

正对客厅沙发的墙壁上,是一幅卷轴水墨画。那是一幅月夜雪竹图,我很喜欢它:淡蓝微暗的底色,竹子是墨色的,竹叶上及竹间的雪团,据说是用了牙刷蘸白颜料抖上去的,还有一些扬扬洒洒的雪点——据章明说是他亲眼看到,那位老画家当场将白颜料含在嘴里,喷上去的。(剩余994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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