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光时刻,他的名字成了我的定语

  • 打印
  • 收藏
收藏成功

我清晰记得15岁中考结束后,晌午亮亮的光,从院落里绿莹莹的枣树洒下,光被筛成细碎的光线,在地上投下密扎的光斑,稀释了盛夏的燥热。

门口一张彩条布铺展开来,铺满今夏才归仓的麦粒,结束中考且稳操胜券的我躺在父亲的姜糖色竹椅上,迷糊中有一搭没一搭摇动手中的蒲扇,间或起身用九叉耙搅和一下摊开晾晒的麦粒。

空气中飘来母亲烹制的油泼面香,就在这个点,“啊喂,啊喂”两声略显刺耳、深沉的喇叭声响起,是村委会刘书记惯用的老陕腔,我竖起耳朵认真倾听。(剩余634字)

moni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