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编辑的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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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想起40年前的那个冬日,我从普兰店的俄式建筑风格的小车站,兴冲冲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在一声悠长的鸣笛中,巨大的轮子啃啮着冷凝的钢轨,火车头喷吐出的滚滚烟絮,被寒风立刻撕碎,在飘零中,我告别了生活了25年的故乡。

一路都是光秃战栗的辽南平原,漫长而单调。当我落脚沈阳站时,一下子就被站台上的西北风洞穿。(剩余67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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