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水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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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不忍心,还是卖了吧!”爸说。

“从对牙到斑口,十多年了,它为我们挣下这份家业,你就忍心卖吗?”妈问。

早些年,畜力的强弱决定了承包土地的丰歉。可是爸从队里没分到壮牛,只牵回了一头桀骜不驯的小水沙(方言,母牛)。

他把水沙角上的绳子拴在门前的大柳树上,竟然沾沾自喜地吹起芦管,悠扬的黄梅小调让小水沙竖起了耳朵。(剩余20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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