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榴莲吻我，就把它做成比萨
2020年1月，北京的冬天冷得刺骨。朝阳医院里，眼科医生陶勇像往常一样出诊，他坐到就诊台前，查了一下当天的门诊量，比前一天还多十几个，这意味着母亲晚饭要做的香菇米线可能吃不成了。
下午坐诊时，他隐约看到一个人走进诊室，径直来到他身后。猛然间，他后脑遭到一记重击，整个脑袋磕到办公桌上。“头‘嗡’的一下，一种木木的昏晕感袭来……我眼睛的余光看到自己的白大褂已是殷红一片，血流如注，头还在嗡嗡作响，眼前金花闪烁，耳内轰鸣，整个人像吃了迷药一样晕眩。（剩余9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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