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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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眼泪已经流到了嘴边,泪眼婆娑地望着前面。她站在步行街口的一棵柳树下,柳树的叶子已经落光,落尽叶子的树枝,枝丫铮然地直指天空。偶尔一两只鸟飞过树梢,发出一两声孤鸣。那树好像与谁过不去,又好像和自己较着劲,表情不改地僵持着。

一年里,她每个月都来这座城市,有时是两次,有时是三次。那些高铁票用皮筋扎好了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里。(剩余13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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