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占白贲（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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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姬昌离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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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死者的人头换在他的头上，

月光是灰白色的，对应于阴间

人们说出的话就是词语曾经消失的意义。

说的话越少掉下的羽毛就越多。

如果死者是伯邑考，他从若千年后

骑马，骑白马，飞奔回来领取“考”

这个青铜的名字，月光就是丝质的，

有一滴眼泪对应了丝荼藤的软。

从一团惶恐的软里升起一团

羽毛乱飞的光，为了让眼睛适应光

光是圆的，而为了让光适应眼睛——

目睹的人，如此之黑，站立在光中

他不需要光源。（剩余2884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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