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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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冬,我与一名边防军人结了婚,并随他去了部队驻地。

两年后,我家双喜临门:一是我怀了孕;二是丈夫通过军队统考被上海某军校录取。

因不放心我一个人在驻地待产,丈夫便将婆婆从陕西老家接来照顾我。

那一年,驻地迎来了数十年来最寒冷的冬天。上下班走在营区的坡路上,会不由自主地被风吹着跑。即使戴着皮帽,裹着厚厚的大衣,浑身仍能被刺骨寒风穿透。(剩余20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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