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艺术史书写三个假设问题的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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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与文明》第二卷与第三卷的腰封上用了我的两句短语:“没有艺术,文明近乎苍白。”“宁可附庸风雅,不要斯文扫地。”有些人希望我能展开详述,但时光催人,我只能简单说一下撰写《艺术与文明》所悬想的几个假设和几个相关的问题。

第一个假设:艺术是文明的代言人。艺术让文明图像化、实体化,变得可触可观。我很欣赏米什莱的一句振奋人心的话,“历史是整体生命的复活,不在其表面,而在其内部和深层的有机体中。(剩余24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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